近日,男演员没戏拍陪爬泰山火上热搜。当镜头关闭、剧组散场,短剧演员的“第二幕人生”才刚刚开始。除了博主、网红等短剧副产业以外,还有什么有趣的副业呢?
这些光鲜标签背后,是演员对行业规则的清醒认知:颜值即通货,曝光即生命。在剧本空窗期,泛娱乐的兼职也能保证下一个剧本来的时候能“脸在江山在”,快速进入拍摄状态。
图片来源:小红书账号@鹿单东、@董一、@阿尚(魏江)
鹿单东、董一凭借优越的硬件条件,在拍戏间隙做着模特的副业。阿尚(魏江)最开始是古风博主,拍摄短剧后也没有放弃,在2024年国风大典上作为模特走秀。
图片来源:小红书账号@-芝月-
出演过《富贵逼人太甚》《病娇反派攻略计划》《浮华梦》等短剧的演员芝月,在镜头外则是一名技术精湛的COSER,因为精湛的仿妆能力,评论区常出现“做男做女都精彩”的评论。
张嘉妤,出演过《我再也不想恋爱了》《我的多面妻子》则是一位游戏解说,在2024年KSL新春争霸赛担任过解说。
哲博、白方文的副业仍在演艺行业中,出演过沉浸互动悬疑舞台剧《花间小馆》。话剧成为短剧演员在镜头外磨砺演技、保持上镜状态的“优秀”副业之一。
除了话剧演员,还有另一种演员既能磨练演员台词和节奏,也是人民“喜”闻“乐”见的职业——相声演员。胡程耀除了是《浴血突围》《苏家的小保姆成了香饽饽》等短剧的主演以外,也是嘻哈包袱铺的相声演员。截至发稿时间,胡程耀的微博描述仍是“嘻哈包袱铺相声演员”。
也有一类演员,主业副业两手抓,成为多线发展的代表。喻嘉琳的小红书个人描述慢慢当当:既是帅气DJ,也是演员、编剧这种短剧强相关从业人,还利用自己的人气做起来店主。
曾主演《东北插班生》的史元庭,今年因戏约锐减转行“泰山陪爬”,白天699元、夜晚799元。这种跨界看似跳脱,实则暗合行业逻辑——保持体态管理能力和情绪价值输出,都是在为重返片场蓄力。
02 “兼职生态”:职业风险的自我保护
图为王格格作为主持人参加巨量引擎大会
在综艺《无限超越班》中,短剧演员赵柯淳坦言自己的2万日薪:“我们是按天算的,我虽然现在是2万(市场定价),但还没有接过2万的。”
据财联社记者报道,目前头部短剧演员的日薪大概在2-3万元,有经验的中腰部演员普遍在2-6千元,尾部及以下的演员能拿到千元已属可观。
头部演员的“副业”则更像商业价值的战略升级。
徐艺真,其短剧日薪已达8万元,一条短视频广告报价超20万。这类演员的泛娱乐动作实为IP资产扩张:主持活动提升公众形象,话剧演出淬炼演技口碑,游戏解说覆盖Z世代受众——每一步都在将短剧流量转化为长效职业资本。
值得深究的是,为何非娱乐类副业在行业内近乎隐身?除却上文提到的“脸在江山在”定律,更深层的是短剧工业化对演员的“时间殖民”。
腰部演员常面临突击拍摄、跨城转场、随时试镜的节奏,而面包师、陪爬等职业需稳定时间投入,天然与行业特性冲突。反观泛娱乐兼职,如模特拍摄可协调档期、DJ演出多在夜间,与短剧碎片化档期更兼容。
03 短剧职业化的必经之痛
当演员们在副业中辗转腾挪,行业也站在升级拐点。
专业经纪体系的缺失,使大量演员陷入“自谋生路”的困境;而免费短剧(IAA模式)的爆发性增长,更将加剧收入不确定性——DataEye研究院预估,2024年中国IAA短剧市场规模约250亿元,预计2025年将增至约350亿元,在2027年有望达到450亿元。
未来的破局者,或许是那些将副业主动纳入职业规划的演员:头部玩家可借商务代言构筑“片酬+分成”混合收入模型,对冲项目风险;腰部群体需挖掘可迁移技能(如表演培训、短视频剪辑),在行业低谷期实现软着陆。
短剧从未承诺演员们一座金矿,它更像一面镜子,折射出娱乐工业中个体生存的千百种可能。当副业从“无奈之选”进化为“战略储备”,或许正是这个年轻行业走向成熟的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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